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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颂歌 |
天国颂歌
天国颂歌是九个学派中最为人们误解的一个。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虔修宗教的学派,然而它并不专注于某种超乎其它的宗教。会众对 “元”(One)与“真”(Prime)的信仰超过对任一教派的神祗的虔信。所有的人类都是构成宇宙这个宏大乐章,“道”(Pure )与“真”的光辉的一个部分。人们在对它的共同信仰下联合的同时,大道一统,华章奏起,我们的世界也从而得救。
背景:
如同阿卡希兄弟会一样,天国颂歌认为自己是最为古老的学派之一,这不是指它当前的形式,而是指作为一种显明的哲学与精神,自世界产生以来就已经是它的一部分了。可以回溯数千年的圣歌与赞美诗与颂歌会的渊源极深,而它正式成为一个统学派大约是在埃赫那顿(Ikhnaton)时期。那时虽然颂歌会已经对人类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而之后他们更是以保护与指引沉睡者通过习得有关“元一”而致超凡入胜为己任。很早的时候颂歌会就发动人们搜集歌谣并在沉思中将它融汇成更好的形式,内蕴神性的和谐。在某些时代与地方,颂歌会以建构和树立忍耐、包容与给人们希望的宗教为指引。而有时却不同,颂歌会以单一的视角来看待“元一”,不允许有任何的歧见。颂歌会时而作为祭司时而作为异端,寻求比人类具有更高价值的启示,一种能凭它的影响统合全人类的创新力量。
不幸的是,颂歌会并不总是纯洁与行为正确,即使是出于它助人的好意也是如此。许多会众因为执著与修行所谓的正道而成为独断的教派,如同黑暗时代的那些偏狭原始的天主教或伊斯兰教派一样。起先是类似希腊与罗马的神庙组织,后来颂歌会发展成与天主教派极为接近。所有的会众都明白本组织与宗教裁判所的关联,他们也常常分处于宗教战争的两方。虽然宗教裁判所有保护世界远离危险的信念,他们的狂热信仰却妨碍了他们的观察与判断。新在会众则被告知要保持他们的思想开放,要对和谐一致保持关注而且牢记所有的途径都是“元一”与“真”的践履。
正式的会众也明白组织与纯洁思想会——新世界秩序中的一个小团体的关系。虽然这两个组织是同源的,然而纯洁思想会却不同意所有的人们无论信仰如何都是“元一世界”的一部分。纯洁思想会与颂歌会的这项分歧被认为是这个学派倾颓的诱因。虽然他们的力量在中世纪时占据了支配地位,但是很多会众还是因为他们认为所有的信仰都平等的言论被视为异断,同时他们中的有些人则为了坚守己见而不惜兄弟相残。教会的强硬驱使与因贪物欲而致的堕落使得许多会众转投纯洁思想会,开始认同它的以人类的大多数为本的理念,不再坚持为来生的幸福生活而拼命劳作。最终信仰的力量在理性秩序的兴起面前衰退了。颂歌会众们由教堂的废墟中一哄而散,如同新秩序所不容的窃贼一样被士兵们追捕。
理性与科技的阴云密集,会众只能在一些小团体,世俗组织与秘密结社或一些小机构中藏身。破碎的信仰不足以再行支配整个学派,会众只得混迹于众人,以各种小团体的领导者或是追随者的身份来掩藏他们的奇迹。学派仍关注于神圣的同盟,一座所有的人们都能在诵唱创始之歌中将声音和谐起来的神圣城池,但是这个目标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只有这种挫折才能真正让支离破碎的会众联合起来,直到今天学派中的人们还是保存着谨慎小心的联系。人们仍寄望于信仰。人们总是需要承认有比自身伟大的事物存在,渴望颂歌会能在人们中引发共鸣,会众又从许多点滴小事燃起了信仰之火。
组织 除赫耳墨斯修士外,没有一个学派的组织在严格上堪与颂歌会相比。会中的层次划分很接近于早期的天主教会,它有一个基于会内资历的与责任与魔法能力相关的等级系统。对会众来说,沟通很容易,因为每个新人都明白自己的上级和下级是谁,由此他可以传递信息。然而很多学派的反对者指出这种等级系统使得它的成员忘记了他的原初目的而只关注于自己的提升。虽说很多会众确实是关注自己的身份甚于帮助他人,然而颂歌会还是坚持自己的系统。他们认为它能让新成员安于本分,使得有经验的成员成精明地领导整个学派。会中充满了来自于世界各个角落以各种方式生活的人们的意见。任何信仰“元一”和渴望扶助他人的人都能成为会众。会众甚至可以不必虔诚,只要相信他们之外有高过他们的存在就可以了。对于一个正式会员来说,致力于和谐要比他信仰某项具体的规条更加重要。然而,有些人们比别人更痴迷于本学派:护理人员,社会工作人员,残障人士,牧师与教师也倾向于成为颂歌会众。
派别:
任何派别都是颂歌会为本。学派以宗教不同而产生了划分,然而它还要是不同的信仰方式与神学思想而再被划分。如同其它的学派一样,这些小的派别通常是一个在某项基本原则上达成一致的人们的松散的联合。实际上,越来越多的会众反对这种派系划分而主张所有会众的联合。
在世界的偏僻角落里生活的会众组成了隐者会,他们寻求个人的智慧与帮助。与其说隐者们组成一个派系,不如说他们坚持独来独往而反对学派的结构秩序。他们每个人都自行寻求超凡入圣之途。有时他们会与现实世界形成互动,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认为物质世界是一种阻力,因此不久又得返他们的深山寺院。在他们与自然与未知实体的交流中,很多隐者和灵魂魔法建立了密切的联系。
保守的会众则倾向于萨普塔兰式(Septarian)的行为。这些成反对学颂歌会同其他学派的合作,宣称别的法师的影响因其不和谐的技术与异端的法术而玷污了圣歌。他们认为只有颂歌会众才有对和谐一致的正确观点。虽然他们在学派中影响并不是很大——学派树敌已经不能再多了——许多会众在对其他学派法师的关系上还是多少受他们观点的支配的。萨普塔兰的信徒们在接近“元一”的同时学习 “真”之法术。
而与萨普塔兰派的教众对立的则是自由派教众,他们主张在天主教的影响尽可能少的条件下重振学派。自由派认为学派的传统结构过于严格和排外了,所以学派必须改变,不权要能包容别的宗教而且要能包容其他学派据以建构的信仰。虽然每一个教众都有各自的关于“可接受”的观点,然而他们都同意学派应形成一个更为开放的结构,辨论也能更加自由,对其它学派的法术也应更为容忍。
最为公开的会众就是一元论者了,他们寻求建立一个统一的教派。颂歌会自己的会众尚有这么多分歧那么它又如何能统一人类呢?一元论者试图调和不同的教派与分支间的歧见,以形成一致与协作进而建立一个统一的教派。他们的目标不是跟从某个具备“真理与实在”的道路而致超凡入圣,而是为所有对“元一”的理解都打开一扇门,认为它们都具有合理性。虽然他们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但无疑他们是极有说服力也极有包容性的,他们善于在不同群体间发现可以联盟的基础。他们以“真”为基础行事,力图证明所有的造物都是同源的。
亚历山大社则通过将科学思想带入宗教来寻求与科学宗教的协调。对于他们来说实验与发现的进步就是神性的寻求自身,并且科学的原则是神性寻求的一部分。虽然他们有时被指责对科技联盟抱有同情与赞面,然而他们自己认为每个人都有权力找出信仰与科学之间的平衡。他们认为科技联盟是无用的没有灵魂的存大。在研习科学的同时,会众们发展出了他们自己对于事物的理解并研究他们如何反映与神性俱来的特性。
密斯拉之子组成了一个不大的但是军事化的组织,他们信奉的是原始罗马宗教与密斯拉教。这些士兵们还因颂歌会以基督教的思想对密斯拉教的迫害而怀恨在心,但他们还是构成了颂歌会的坚实保障。他们认为任何人在获致神性的时候都应该被保有平安。密斯拉之子还带有地下结社的特征,但至少他们被现代的颂歌会所接受了。大多数的会众勤习武技,认为这是他们的武力之神密斯拉的精神的体现。
阿比之子其实是在宗教战争中迁移的阿比派的残余,他们认为武力与宗教是世界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分野而他们反对仅凭武力就可以获得精神上的成就。同别在的宗教战争中受迫害的群体一样,他们和颂歌会组成的是并不紧密的联盟。他们认为教会和国家完全不应混为一谈,国家是属于物质世界的(因此是腐败不堪的),而且信奉那些被晚些的基督教所抛弃的经文,他们也学习关于“真”的法术以求得对隐密且神圣的世界的把握以对抗堕落的俗世。
纳西米特则是和阿比之子观点相近的诺斯替派,但是他们可回溯得更远。对他们来说,“元一”包容了所有的造物的成份并且灵魂的生长过程决定它的意志。于是,纳西米特会众相信纯粹的神性。他们认为由于人性的堕落也使得“元一”远离了纯洁。通常,纳西米特会众鼓吹对所有人们尽可能的启示与怜悯,希望把所有人们的灵魂提升至一个更高的层次,元一也随之而致,世界也会变得更好。如同阿比之子一样,纳西米特会众也学习关于“真”的法术以求得对于“元一”的体悟。
最为神秘与特异的教派要数神圣骑士了,他们是晚近才加入颂歌会的。但是他们坚持回护自己传统的基督教式的行事方式,也坚持一种延续了数个世纪的不寻常的仪式和保有隐秘的构成。他们的存在并不奇怪,尽管他们的“历史上”的终结已经广为人知了——那是由于教会和守则认为他们只顾着自己敛财了。现代的骑士们是手握武器保护他们的基督学派的信仰的卫士,与对抗学派与正统的敌人们作战。一些骑士们虽因学派对于其他宗教的接纳而不愿意同颂歌会发生联系,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把科技联盟视为人类依神性来思想与使意志自由的背叛者。当别的会众主张联合人们来追求神性时,神圣骑士们正披坚执锐手以无以伦比的热情为了正义而战斗。丝毫不必怀疑骑士们都是武技的大师,代表上帝的愤怒而出现。
观念:
对于人性在获致神性时的能力没有详细的说明。有时每个凡人都能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光,比己更为神圣的事物,更强大的力量。即使是最为邪恶与堕落的恶魔只要有意识地拒绝它的影响那么都识得这种神性,和谐是无处不在的。
因为元一的碎片是遍及我们的世界的,所以人们都在致力于寻获这些碎片并将他们合一。圣歌的纯洁统合了多种不同的声音,将它提升为更高的和谐而且将它们完全合一产生出了更新更美的任何独唱都无法得到的效果。从这种圣唱产生了全知全在的圣歌。所有的不和与冲突都被它驱散。所以,当伟大的和谐给人们还来和平,理解和神性的荣耀时,人们必将统一。
弱点:
颂歌会的弱点与它的强大一样地突出。表面上看来,颂歌会由一群信仰只有一个神性,这个神性就是元一与真的歌者组成。然而会中各种宗教的分歧仍是存在的。天主教徒与清教徒仍是争执不断,犹太人和穆斯林还是不能完全相互信任,每个群体都至少与一个别的团体存在矛盾。他们可能都会最终决定他们信仰元一,然而他们的个人宗教观还是难以动摇。因此这个弱点妨碍了学派一统人类的目标。如果他们自己的观点尚不能统一,又怎么可能促成各地的人们的和谐呢?这是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悖论:一个致力于和谐的学派却在它力求一统的架构中拥有充斥了斗争与压迫的历史。
理论与实践:
学派基本的信条是一种普遍的真理,一曲永不寂灭的吟唱。元一初始就是歌声,然后分成了无尽的和谐—— 这些都是元一的产物。沉睡者与歌者——学派这样称呼它的成员也是元一的产物,也都是那吟唱的一部分。虽说学派看起来好象仅由基督徒组成,但也在不同的团体中存在着不同的信仰。犹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和多神教信徒也加入了颂歌会。他们不倦地实践他们的宗教,同时认为他们所用的神的名称只不过是作为神性根源的元一的组成部分而已。学派的力量在于它对于高超思想的热诚。这就是一个好的基督徒,好的穆斯林,好的多神教徒或是犹太教徒应当:怜悯,富于同情心,强有力,虔诚,无私。会从同时致力于对他人的援助,包括对沉睡者与觉醒者,而且他们反抗压迫与仇恨。
这个学派可能是好和平的,但决不是非暴力的。圣战也是战争,神圣骑士在战场上同样可怕。魔法是元一的意志,歌者应该无保留地接受它。他们成为歌声流通的渠道,任凭和谐流溢从而充斥他们的灵魂与声音。人们能做的不过是指引魔法的方向。法师不过是元一与真伸出的触手。吟唱是伟大的造物的和声,一名会众即使只能偶然地通过凡人的喉管迸出这种音符,那么他也是获致了神性者。因为会众总是强烈关注后魔法与后宗教的理念,他们总是认同真,致力于触及世界根本的行事。真是元一的魔法的直接体现。
从更为物质的观点来看,会从通常以普通教派的方式行事,好象厨师煲汤,游医看病,总是各行其是。一个人在生活富足之后总是乐于慷慨对待他的邻人。而且人们中有信使的话信息的传递将会更为迅速。在讲台上传道固然可嘉,但这并不能让真正需要听到吟唱的人们受益。人们只因榜样行事的事实也是会众获致超凡入圣的途径的核心。
特殊领域:真(Prime) 普通组件:吟唱,蜡烛,祈祷,振铃,燃香,神圣符记 角色概念:考古学家,外交官,幼儿教师,冒险骑士,演说家,救世军工作者,街区牧师,神学学生,探险家
其它学派的评价:
阿卡希兄弟会:他们的吟唱的个体力量很强大,但他们应懂得融汇之道 狂喜教团:他们看到了神性,却选择了对它的亵渎 梦语者:一致存在于生命而非死亡中 赫耳墨斯修士:虽然他们碰触到了天堂,他们却选择了与地狱的力量纠缠不清。他们不敬畏他们的力量因此在毫无责任感地滥用它 以太之子:创造是可敬的行为,然而造物并不能造神 圣叶:他们的信仰远离了元一,身体可能是修行所,但灵魂才是杰出乐章的指挥 虚无党:在不了解神性的形成时他们就舍弃了形式,他们有天赋,但他们没有按和谐之道来使用它 颓废者:他们自阻了通往吟唱的道路。如果他们能最终达到光明,我们每一个人就都有希望了。
元一至伟与无形 元一吟出一切过往 元一与真在笑对你 只要你体悟这无所不在的呤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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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dexter_y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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